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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朝隆兴年间,清远县有个富户名叫李运鸿,他是个珠宝商人。

李运鸿的家庭背景并不好,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。但李运鸿从小吃苦耐劳,发誓要成为人上人。李运鸿从小跟在舅舅身边,当起了卖油郎。

他勤俭持家,攒下了一笔钱,凭着他精明的头脑,又做起了贩布的生意,后来生意越做越大,生活也逐渐得到了改善。

同乡王大牛见玉石首饰在当地很是畅销,遂与李运鸿合伙做起了珠宝生意,岂料生意红火的一发不可收拾,转运后,李家很快成为了当地的大户人家。

为让父母过上好日子,李运鸿在城东购下了一座大宅,将父母接到宅中,让丫鬟仆人轮流伺候。村里的员外段子山与李运鸿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相识,段子山见李运鸿长得一表人才,又年轻有为,便有意欲将爱女段玉珠许配他为妻。

段子山请王大牛当月老,为李运鸿与段玉珠牵线搭桥。经王大牛这么一撮合,李运鸿与段玉珠情投意合,双方很快就订下了婚事。

婚后,两人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,取名为李福来。兴许是因为段子山从小是从苦水里泡大的,他希望儿子不要像自己那般从小吃苦,所以对他百依百顺,将他泡在了蜜罐里。

李福来生活在这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生活里,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格,占有欲极强,经常背着爹娘干着欺男霸女的事情,成了一个有名的恶少。

段子山因为整日忙于生意,疏于照料李福来,只是在物质上满足他,而教育之事就落在了段氏的身上。

段氏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自是疼爱有加,任他胡作非为,也放任不管。

这日,李福来带着一帮弟兄到集市上收地皮费,突然看见村里的穷书生凌天宵在摆摊卖画。他眼珠子一转,冲到摊位前就向凌天宵发难。

“小子,你今天在这里摆摊也摆了大半天了,把这个月的地皮费快交出来吧!”李福来朝凌天宵伸出了手,两眼贪婪地盯着他。

凌天宵双眉深锁,一脸苦相。他哀求道:“大哥,近来受疫情影响,生意不太好做,能不能再宽限七日?”

李福来一听,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什么?!上次就跟我说宽限五日,这回又说宽限七日,你是在逗我玩呢!”他把手往桌上使劲一拍,喝道:“今天你必须给我钱,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,弟兄们,咱们搜!”

一声令下,这帮地痞将凌天宵的小摊搜了个遍,最终只搜到了几个可怜巴巴的铜板。

李福来更生气了,索性命人将凌天宵摆摊的画全部搜走,恶狠狠地对他说道:“再过七日,若还不能将地皮费交出来,你就不要在这摆摊了,给我滚!”

说罢,李福来和他的这帮弟兄扬长而去,剩下凌天宵抱头痛哭,好不凄凉。

李福来回到李府,就将这一天搜刮来的战利品摆在桌上,一一查看,心中不免得意洋洋。

突然间,李福来看见这堆战利品里有一幅古画,画轴长约两尺,两端用红绳系着。他心中一喜,这穷书生还能有这般古画,怕是能值点钱了。

打开画卷,只见画中是一大片牡丹花,花丛中有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。

只见画卷中的美人婀娜多姿,明眸皓齿,一张俏丽的瓜子脸,身穿绿裙,腰掐得极细,显得胸脯丰满,像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。

李福来紧盯着画中美人,一下便被迷住了,他不禁垂涎三尺,心想要是这美人是真人该多好,那就艳福不浅了。

李福来把画挂在墙上,眯着双眼细细地打量这幅古画,心里越看越喜欢。

他心想今日收获还不错,虽然凌天宵没有把钱还来,不过美人画卷倒是挺养眼,天天拿来欣赏一番,也是一种享受啊。

不知不觉之中,李福来竟合眼进入了梦乡。

睡梦中,那女子竟从画中走了出来,只见她绮袖抚鬓边,纨伞送丝弦,上元邀阆苑,摇曳舞婵娟,宛若瑶池仙子一般!

李福来看得入了迷,那女子开口说话,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:“大哥,奴家乃牡丹花仙葛巾,当年武则天自己当了女皇帝,改唐朝国号为周,称自己圣神皇后。一次,她在御花园内赏雪景见草木凋零,心中不悦,写下一首诗:‘明朝游上苑,火速报春知。花须连夜发,莫待晓风吹。’次日,百花齐发,唯有我违抗旨意,不愿开花。武则天勃然大怒,将我贬到洛阳,还放火烧根。”

“我的魂魄居无定所,在尘世飘荡,但灵魂越来越弱,很快便要消散,但后来机缘巧合下,有一位高人在园中作画,我便将魂魄寄于画中,存活了下来。不过,我必须要吸取足够的阳气,才能存于画中,不然就会灰飞烟灭。”

李福来说道:“葛巾姑娘,我要怎么做,你才有阳气?”

“此事也不难,只要我们每晚做夫妻之事就行了。”葛巾嫣然一笑道。

李福来一听,欣喜若狂,上前一把抱住了葛巾,将她轻轻放在床上,如同干柴烈火,情难自控,两人就这样成了好事。

李福来搂抱着葛巾昏昏入睡,醒来之后,却发现身边没有了佳人的身影,这时才发现原来是做了南柯一梦。

他揉了揉眼睛,抬头看着那墙壁上的美人画卷,只见画卷中,葛巾媚眼如丝,妖娆多姿,正含睛脉脉地与他对视,虽是画中人,却栩栩如生。

李福来被葛巾勾得神魂颠倒,恨不得白日快点过去,到了晚上,他进入梦乡,又见到迷人的葛巾,与其共度春宵。

就这样夜夜纵欲,李福来身子骨竟吃不消了,葛巾便怂恿他到中药铺买些人参、当归,甚至鹿鞭、虎鞭之物补阳,继续享床笫之欢。

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李福来竟瘦到脱形,连下床走路都成了困难之事。

李运鸿见儿子日渐消瘦,憔悴得不成人样,便叫来了城里有名的郎中为他看病,可是郎中却看不出个端倪,只是摇头叹息,说准备好后事吧。

一听儿子有事,段氏心里急得嚎啕大哭,手足无措。

这时,管家杨大宝带着一个白眉道人走进了大堂。杨大宝走到李运鸿面前,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几句悄悄话。李运鸿听后,神色一变,他连忙请道长入座。

那白眉道长捊了捊胡须,说道:“李施主,今日,我云游途经此地,感觉你的府邸妖气冲天,恐怕是招惹了什么邪物。”

李运鸿说道:“我儿李福来不知怎么回事,一个月前他还体格健壮,说话做事都是精神抖擞,可是现在却骨瘦如柴,奄奄一息,大夫说要我们为儿子准备后事呢。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中了什么邪?还请道长开坛作法,为我儿驱除邪祟。”

道长点了点头,他径直走到李福来的卧室前,纹丝不动,气沉丹田,开启法眼察看房内。

突然,道长的天灵盖升起了一道白烟,一个人影从道长身体里脱离出来,径直穿门而入,钻进了李福来的体内。

到了夜深人静之时,李福来安静地躺在了床上,进入了梦乡。葛巾又像往常一样,从画中走了出来,她比平日看起来更加妖艳迷人,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。

她走到床前,掀开了李福来的被窝,轻声唤道:“我们尽情享乐一番吧。”

李福来咽了咽口水,坐起了身,葛巾伸手揽住他的脖子。她看李福来低垂着眼睛,似是不好意思看她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邪魅。这时,她放在李福来脑后的手,指尖突然变成了长长的花剌,欲剌进李福来的后脑勺。

葛巾魅笑着,暗地里将指甲扎向李福来的后脑勺。

突然,李福来动了,他猛地拽住葛巾的胳膊,将她掀翻在地,从后腰抽出藏在衣服下的宝剑,架在她脖子上,两只眼睛冷冷地盯着她。

葛巾心里吃了一惊,一时之间哭得梨花带雨,颤声问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,我也并未做什么害你之事,你还要杀了我不成?”

李福来冷笑道:“别装了,最近城里病死的那些男人,都是你做的吧?你是妖非仙,到底是谁还不坦白!”

原来,这三个月来,城里不断有男子患上怪病,骨瘦如柴虚弱而死,这些男人年龄不一,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就是喜近女色,常流连于花街柳巷。

葛巾眼中含泪,一脸无辜可怜的神情,凄哀地看着李福来。李福来见她还在装模作样,将宝剑压上了她的脖子,顷刻间,血液顺着刀痕流了下来。

这下,“葛巾”被彻底吓到了,她尖叫一声,头顶上长出了无数绿藤,宛如古希腊神活中的杜美莎一般。她惊恐地叫道:“别杀我,我什么都说。”

原来,这葛巾生前原是一青楼女子,年轻时非常美貌,而且能歌善舞,许多王孙公子都是她的入幕之宾。

葛巾本以为自己会永远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,岂料岁月如流水,红颜易老,芳华不再,待她年老色衰之时,昔日对她献尽殷勤的男人们却无一人再来见她,她如同一个弃妇,备受冷眼和孤寂。

于是,她对天下薄情郎恨之入骨,后来在贫病交加之中溘然而逝,死时身边也无一人相伴。

葛巾死后,她所葬之处正位于一株月季花下,魂魄与月季花相融,经过多年的修炼,成为了月季花妖。为了报复薄情寡义的男人,她经常勾搭一些好色之徒,趁他们放松警惕,将他们害死吃掉。

后来有一位道长经过此地,看出了端倪,拿出一卷古画,施以法力,将花妖封印进去,让她不能再害人。可是道长去世后,这古画近年流落出来,在清远县城里流转,花妖先吸净男子的元阳后,再用带毒的花刺杀死对方。

后来此画到凌天宵手里时,因他是个正人君子,花妖无法入侵害他。凌天宵本想将这画高价卖掉,不掉被李福来直接给抢走了。

说罢,葛巾化作原形,可怜巴巴地盯着李福来,嘴中说道:“公子,我这次知道错了,下次定然克制妖类害人的天性,求你饶过我这一回。”

这时,李福来如同被定在了地上,一道白烟从他的头顶上袅袅升起,钻进了道长体内。道长推开门走进来,冷笑着说道:“杀人者须偿命,这是世间的律法,你个妖精害了这么多人,虽然那些人贪色,但罪不至死,你受死吧!”

说着,他挥剑一刀劈向月季花妖,花妖连忙挥舞着花刺抵挡。

花妖法力低微,斗了数个回合后不敌,慌忙钻进了画中。道长取了古画,在院子外烧起大火,数个时辰后,才将这幅画烧成灰烬,画妖也魂飞魄散。

此后,李福来改邪归正,再也不做伤天害理之事,更不敢去寻花问柳了。

静月斋寄语:

花妖之死,多少让人有些叹息,她虽然害了一些人,但这些都是好色之徒,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。只是道士要替天行道,那是她活该倒霉。好色是罪,但罪不至死。世上人人都有小错,更多时候只能靠教化,帮助他们改邪归正。

现实中,类似这种迷惑人的花妖、狐精也是有的。我们出门在外,也需要时刻保持着君子之风,不要有美女对你招手就凑过去,说不定就会惹出大麻烦。

(本文作者:锦鲤玉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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