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
到更远的地方,更艰险的地方,更人迹罕至的地方去“超凡脱俗”,不过,终有一天你会厌倦这种逃避。凡俗自有凡俗的魅力。

02

我怎么才能始终保有一颗善于发现美的眼睛?这真是一个极好的问题,答案就是在熟悉的地方也能发现美和惊喜。

03

如果在家里走来走去找不到家,你地老天荒地寻觅也是白搭。如果你的家不像家,唯一的方法是把它建设

姓名:杨镇熔

年级:级

专业:数字媒体技术

指导老师:强杨

作者简介

迟子建,女,汉族,年2月27日出生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漠河市北极村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,中国作协第六、七届全委会委员,中国作协第九届主席团成员。曾获得第一、第二、第四届鲁迅文学奖,第七届矛盾文学奖。年毕业后到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工作至今。主要作品有:长篇小说《伪满洲国》、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、《白雪乌鸦》等。

全书综述

讲述了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一个名叫乌力楞的游牧民族生活的故事,社会的变迁,加之现代文明的冲击,这个游牧民族发生的故事。以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的自述,向我们娓娓道来。

读书报告

一个鄂温克老人的自述

最先其实是被书的名字所吸引,学过地理会知道,额尔古纳河是中俄界河,有人用现代蒙古语解释额尔古纳为“以手递物”之意,这是一个很浪漫的寓意,额尔古纳河右岸,我猜测那应该是有着从山上融化而来的雪水,在古老的河床上搔首弄姿,吸引着人和动物在它附近定居着,随着历史的变迁,逐步演化出只有这个河流流淌的地方才有的文明。

迟子建生于黑龙江,北方的人给我的刻板印象是粗犷,豪迈,一口东北大碴子味,但只要你看了她的一小段话就会了然,她的语言细腻、温馨、质朴,处处营造着温情。她热衷于写回忆,回忆是传承文明的一种方式,是对过去事物的体验与反思,带有自己的主观色彩,也是对生命中逝去的某些精彩瞬间的追忆,不得不说,这是特殊的表达是文学界的一缕光,照亮了无数的读者

本书分为上部清晨,中部正午,下部黄昏。这样的一个划分,也暗示了这个地方的兴衰历程。书的第一句话“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,我有九十岁了。雨雪看老了我,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。”一个九十岁的温克族老人自述的口吻,把这个故事娓娓道来。

书中讲述了鄂温克族的民族风情,乌力楞是村子的名字,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他们与驯鹿相依为命,也去狩猎,通过与安达(俄商)交换猎品获得生活所需品和狩猎需要的枪支弹药,还有他们所信仰的萨满教贯穿其中,让整本小说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可是日本人的到来打破了这样自由,无所拘束的生活。那一年,乌力楞发生了两件大事。一件是娜杰什卡带着吉兰特和娜拉逃回了额尔古纳河左岸,另一件是文中的“我”嫁了一个男人,我的媒人是“饥饿”。从这个地方上部清晨结束了,留下了两个悬念。

乌力楞是大自然浑然天成的产物,他们的生活方式透露出最质朴的牧民气息。让我最印象深刻的是他们的风俗——风葬中的树葬。身为南方人的我,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树葬,文中是这样进行描述的——选择四棵挺直相对的大树,将木杆横在树枝上,做成一个四方的平面,然后将人的尸体头朝北脚朝南地放在上面,再覆盖上树枝。我所生活的地方,我所知道的是是土葬,人死了,把尸体下葬在土里,就像是落叶归根,所有的一切回归大自然。树葬让尸体日晒雨淋,自然风化,尸体也能回归到大自然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每个地区和民族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,这是各个地方不同的特色,吸引着人们不断的探索,不论是通过书籍亦或是旅行还是现代媒体,都能达到同样的效果。历史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被人们遗忘,总会有些人想要留住哪些逝去的美好。

小说中提及到萨满教,我所知晓的萨满教是人类原始社会自发形成的一种宗教,通过跳神祭祀,驱除灾难。在一次秋天,文中的列娜生病了,父亲林克请来尼都萨满给列娜跳神,果然,当尼都萨满跳完,列娜恢复如初,而一只刚觅食回来的灰色驯鹿倒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尼都萨满说这只灰色的驯鹿代替列娜去了一个黑暗的世界。文中这样的描述很多,我疑惑的是萨满真的有这样的神力吗?我不知道。对于并不了解的事情我会怀着一种敬畏。信则有不信则无,大概就是这样吧。但对于这个民族来说,这是他们的信仰,也是他们的希望。他们认为尼都萨满可以去灾辟邪,往往这也是人内心的一个暗示。可是不管什么样纯洁无暇的地方,现代文明的冲击总是一个巨大的挑战,人们只能勇敢的面对。

图卢科夫来到乌力楞做生意,同时也把日本人成立“满洲国”的消息带来了,说是日本人要进山清理蓝眼睛的人。娜杰什卡是俄国人,正是拥有蓝眼睛的人,她的一双儿女也是随了她,也拥有蓝眼睛,她开始每日担心,心不在焉,哈谢的一次奇遇成了导火索,娜杰什卡带着她的一双儿女回到了额尔古纳河左岸,离开了她的丈夫伊万。或许人很多时候缺少的是那份勇气和信任,如果娜杰什卡有勇气留下来,如果娜杰什卡相信伊万可以保护他,或许他们一家人的结局是很美好的。是的,勇气和信任很重要,无论是人与人之间什么样的关系,敢于表达是勇气,像军人把后背交给同伴是信任,人一生都在学习,有的学会了,拥有幸福,有的人一生都学不会,孤独走完一生。胆怯是多数人的常态,但最重要的是敢于改变,永远处于自己的舒适圈的人最大的可能是一事无成。

“我”嫁给了一个男人,经过日本人的侵略,以及动荡时期的阴霾和现代文明的打压,在乌力楞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,曾经自由的游牧生活已成过往,一去不回。看过太多族人的生死和游牧的衰落,内心剩下的只有生存的信念,不屈不挠,鄂温克族的血脉要延续下去,生活的艰辛也要一并承受,这样的一个九十多的老人负担了她那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责任,可是现代文明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,森林被开发,驯鹿被赶出森林被圈养,生病了有医生,有药物,不再需要萨满,或许有人会说这样的生活不好吗?不用再流浪,人的生命也可以延长,可是我们问过他们吗?这样的生活是他们想要的吗?他们或许更向往的一直就是驯鹿为伴,狩猎为生的生活,喜欢那个树葬的习俗,以及有萨满的日子。可是现在的一切,都已经不见了。那究竟是现代文明丰富了他们,还是束缚了他们?

我想这个问题,得由他们自己回答。时代选择的就一定是最好的吗?我觉得时代选择的是符合大多数人的,可是一直以来的少数服从多数不一定在哪里都奏效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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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文排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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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终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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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景学院新闻媒体中心出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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