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志心称念,兴行妙道天尊,不可思议功德

  怯怯如闺媛,林中失鹿。洸洸似武士,薮里鸣鸿。

  吕真人曰:

  此一节就人肝中之胆言。

  何谓怯怯如闺媛?怯者,畏怯之义。乃人遇风则畏风,而为之震慑,遇日则畏日,而为之趋避,闻雷声而神沮气丧,发于色则若深青,肢体羸瘦,无时无事不惊恐而畏缩,好似闺媛之怕人一般,此无病亦有病也。病何在?在肝中胆,失其凝固,故其魂不定,魂不定故生出一种怯症,不病之病。

  谓之林中失鹿者,林指人之肝木言,鹿即指肝中之胆言。鹿乃禀乎木德,处于林中,犹之乎胆之处于肝也。所以人之胆经所系不小,往往有惊恐过甚,而无病亦毙者,此何以故?因人之真魂藏于肝胆中,惊恐之情过甚,是伤肝胆,即伤其魂,而周身血气为之不调。治之须急安其魂,调其气,否则往往无救。如平时所谓怯怯如闺媛者,治之亦当调理其肝胆,资益其血气。此种不病之病,亦业医者之所必究,未可视为轻而忽之也。

  何谓洸洸如武士?乃人有一种肝胆夹郁积而成假盛,时时假火烁于肝胆中,发出一种狂惑之症,似癫非癫,似憨非憨,逢事生嗔,逢人即骂,入水不畏其溺,蹈火不畏其焚,好似知进不知退之武士,轻身而不畏其死一般,常有一种洸洸之气象。洸洸者,武貌也。

  谓之薮里鸣鸿,薮指肝而言,鸿亦感木气而生,即以喻肝中之胆。鸣鸿者,即肝中胆夹有假火作动,使其魂乱撞乱突,郁火生怒,故喜怒不常,发出一种狂惑,有类于癫,即风魔之类是也。治则当泻其肝胆之火,再加定魂活心之药,久久自然可愈。否则日久郁火逼入心窍,则难于调治。所以治病,当其浅时则易为功,当其深则难为力,实不可不知也。

  伐木只伐恶丛,培材宜培嘉植。

  吕真人曰,

  何谓伐木?木指人之肝而言,肝木本不可伐,曰伐者,乃统上文肝木有郁,积成假盛而言。盖肝木郁积,久而酿成狂火,则病端百出,故有待于破伐,若不伐则肝中之郁积不能去。然伐之只除其肝中之郁积假火,非破伐其真木也,故曰只伐恶业。恶业者,乃木林中夹杂的毒卉,犹之乎人肝木夹郁积之狂火,破而除之,不使有遗种。伐之之方,则酌其轻重以用力,切不可卤莽。倘肝中微夹些恶积,不量其轻重,遽施以大力破伐,正恐假木去而真木亦并残毁崩折,不特无功,而反有害。又或肝木夹大恶积,肆其狂毒,若轻轻删除,则恶木仍茂,真木难以荣畅。即使用力删除,而除之不尽其根株,则恶木久久又复萌芽而渐长,伐亦犹之不伐。总之恶业则宜伐,但当斟轻重而用力,则无错误之虞焉。

  何以谓之培材?亦指人之肝木而言。培者培其根本,使之安固,根本既固,则枝叶自生,自觉荣茂秀发,魂安血和,无诸般血亏等症。

  曰宜培嘉植者何?嘉植即良木,指人肝之真木而言,培必培其真木,方觉有益。若真木中尚夹杂有恶木,则先除之然后培。此何以故?盖人肝中苟夹有郁积,虽肝木凋残,不先去其恶积,则培真木而恶木亦受培,且足以启祸害,非徒无益己也。所以真木衰则宜培,必看其中无恶积乃培之。人往往有肝虚而未可遽补者,即夹有恶积在其中故也。

  此一节,上句乃泻字之义,下句即补字之义。但泻与补皆当相其宜,学者可弗辨与?

  勿使枯柴兴烈焰,仍防冷炭遇寒冰。

  吕真人曰:

  何谓枯柴兴烈焰?枯柴者,指人之肝木衰残,如朽木之枯败,久久而成郁积,肝中郁火日动,血亦日亏。此等肝郁,最易兴动烈焰。烈焰者,指各经之火而言。盖肝虚郁火日盛,上则摇动心火,下则牵动命门之火,泛溢上攻。或喉舌作痛,鼻焦赤红;或无邪而作遍体之热,夜不能寐,烈火烧天,好似大热之症一般。时人往往投以大寒之药,愈服而火愈炽,殊不知服寒久,而寒气下伏,依然火焰上冲,无少减息,迨至寒气一发,中宫土败,必至无救。此种火皆是狂火,最易误人。若不顾其源本,不究其根由,一味治火,失之远矣。此犹枯柴最易兴烈焰,到烈焰既兴,而误治者无论矣。即知治法犹属塞流,非易奏效,惟善调理肝木者,木即不枯,无郁无积,荣美舒畅,则烈焰究无从可发,故谓之勿使枯柴兴烈焰。法莫先于七情,随发即止,不至摇动伤肝,其次助肝生郁之物罕啖,便得“勿使”二字之要也。

  何谓冷炭遇寒冰?炭者,木已不成个木,藉以喻肝之失却本真,即肝之大亏也。炭而曰冷者,即肝大亏而并失肝中之阳气也。肝亏极而并失真阳,则血已不运,必有厥冷,或肢体麻木,不知痛痒之患,其害已属不堪,然未遇寒冰,尚可庶几;一遇寒冰,则愈难治矣。寒冰者,中宫寒冰停积,命门之真火不存肠内,盖一团冷气充积,此时谓之人乎?谓之鬼乎?人鬼相去不远矣。治之于既然而不治,所贵防之未然而不待治,故曰仍防冷炭遇寒冰。

  此一节是肝木受病,而预为防闲之意也。

  疏解:

  津血不足,颇不耐受环境变动,而环境变动,由浅及深而影响人,津血不足则表气不充,其影响则直入于里。津血不足之阴证,本气呈畏缩状。此为大象。

  伤及肝胆,此寓魂之所,胆失凝固安贞,则魂亦不安,血气为之波动,其人面见青色,羸瘦不耐变动。急在金石沉坠引其虚飘不定之魂气,缓在资益其气血稳固其根。

  以上为肝胆虚,其人怯。

  以下则肝胆郁,其人狂。

  肝胆之郁,郁在深层,木气受郁而冲乱,此为假火,魂亦狂悖,使人木气盛怒而无所惧。此当用深层之推导药,开其郁积,下其郁热。若久不治则淤结深重,伤及有形之心包,病化有形,好转须更多时日。

  

  肝之郁、火,皆深层之积,当治以苦辛寒,苦以入深层,或降而下,辛以流通,寒以清热。待得流通无碍,肝虚方补之而不为滞。然补泻之用,又当随证治之。

  

  虚实之外,还有寒热。

  枯柴易燃,实在妙喻。肝之郁积,最易生火,在上之心包火,在下之命门火,流溢四方。此等郁火,徒以苦寒,则折伤气血,凝滞中宫,更助上热下寒之格拒。

  日常,首重情志之调,事来遂来,事去莫留,无摇肝木。其次饮食,难化之厚味少进,以减积滞。总在调肝,使之荣美、舒畅。

  肝贵在流通,若阳气不行,而见肢厥之证,寒尚在外,若中亦寒,则一片冻结死地,不见生机。治必以温中行运,轻者用如桂枝汤、当归四逆汤类,寒厥深重,必重以生附干姜。

元生三

朝游北越暮苍梧,袖里青蛇胆气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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